华天玉看着方离，露出抹嘲弄的笑意，坐到桌子后边，说：“方离，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你。起初调查暗夜教时，通过排查赵怀恩的通话记录，听到他同自己的上级提起你，我真是很惊讶。当初那个被我视为蚂蚁一般的人，竟然能成为极限超凡者，甚至还成了暗夜教重点要拉拢的对象”
方离回过神来，眼神冷了下来，说：“华天玉！”
“呵呵，别生气，你之前杀了我们家族的人，对你施加惩戒也应该的。只是你能活下来，也是出乎我的意料。好了，今日找你，不是为了聊这些事，也没啥聊的必要不是。”
华天玉轻轻的笑着，丝毫不将方离放在眼里。
接着，他继续说：“据我们的调查，你似乎同暗夜教有染？有的话，趁还有时间，赶紧招了吧。自己坦白，能有宽大处理。不然等下由我们查出来了，那就是从严处置。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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